本故事純屬虛構 如有雷同 請勿對號入座
那天,在大侃的茶樓里折騰到了后半夜,大家差不多都喝高了,東倒西歪地睡在了大侃的茶樓里,我沒醉,雖然有點頭痛,但我是清醒的。銀子吐得一塌糊涂,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喊著:我一定要成為鴿界第二個金子!我心說,天哪!金子哥家可就這哥倆兒呀!
本來,那天我也是奔著大醉去的,可是章老板對翔子說得那番話,翔子說著無意,大家一聽一過,而我聽著卻走了腦子,一下子我便無心喝酒,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那天我抽了很多煙,章老板的話讓我聯想到很多。這些年聽到不少從公棚內傳出的關于花樣翻新的作弊丑聞,聽得多了,有些麻木了,可是,章老板對翔子的一番話,著實讓我往心里去了。我把一個巨大的問號深深地埋在心里,沒有和任何人說,就是和我最要好的翔子我也沒說。
冬天,往往是鴿界最安靜的季節(jié),在這個季節(jié)里,沒有什么賽事,鴿子該掰對掰對,該調整調整,等待開春,等待新的一年,等待希望。
就是這一年,這個平靜的冬天里,鴿界發(fā)生了一件挺有影響的事,特別是媒體介入后,把這件事炒得沸沸揚揚,很多人從此知道了鴿子的價值。
翔子的鴿子丟了,四十多羽東北男孩包括他花九萬元買的比利時人的州賽冠軍之子一夜之間大部分丟了,經公安部門現場堪查,結論是被盜。
那天早晨,翔子上樓蓋鴿棚喂鴿子時發(fā)現了大部鴿子丟失,頓時捶胸頓足,嚎啕大哭,差點背過氣去,有人說,翔子他爸死的時候,他也沒這樣悲痛欲絕。
在場的一位轄區(qū)派出所的探長對翔子如此悲痛很是不理解:“這些鴿子每只按二十元計算,也不過幾百元錢,挺大的老爺們兒犯得上哭得死去活來嗎?”
翔子悲痛得什么話說不出來。我聽了探長的話,控制不住了:“啥?幾百元?這里有一只就是花九萬元買的,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名貴賽鴿呀!”
“一只九萬?”探長一百個不理解,:“花九萬元買一只鴿子?是金鴿子?金鴿子也不值九萬呀,不是瘋了嗎!”
“你以為呢!”我瞪大了眼睛,“你以為這些鴿子是街邊燒烤店的鴿子呢!”
探長不理解地搖了搖頭:“簡直是瘋子!
我大聲說:“養(yǎng)鴿子的全都是瘋子!”
探長想了想問我:“你說這些鴿子值這么多錢,有憑證嗎?”
翔子終于說話了:“這里有一羽是我花九萬元前年鴿展上買的,純正的比利時州賽冠軍的兒子,你去問問全國的鴿友都知道!
探長笑了:“要是全國鴿友給你出個證也行。”
翔子聽出探長是在有意戲弄他,便憤怒了:“你以為不會嗎?需要的話全國鴿友都會站出來給我出證的!”
……
那天,我們沒有辦法與那個探長交流,因為他不懂鴿子,他不懂鴿友。無奈之際,我們經研究決定去找公安分局的趙局長,我們所以決定去找趙局長,是因為趙局長也玩鴿子,他一定也懂鴿友。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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